沈延提了一篮生果来看她,说:“谢谢你救了我。”
映筱苦涩地笑。
稍稍康复一点,沈延约映筱去看戏。眼里都是情意,像当初映筱望着他的时候,那样充满希冀。映筱却拒绝了。
独自走到医馆,一打听,才知道御书辞了工,离开了香港。
头重脚轻的,一路趔趄着走回家,叫凤盏,无人应答。这才想起,已经两天没有见她了。
迟暮
海面上,月朗星稀。御书和凤盏站在甲板上,周围都很安静。一个浪头涌过来,船身摇摇晃晃,凤盏跌进御书的怀里。
御书捧着她,像捧了一件稀世的珍宝。只傻傻地笑。那神态动作,就像当初映筱对待沈延。而他的左手腕上,他看不到也感觉不到的,赫然就是一条串着铃铛的红绳。
在那之前,凤盏不愿意如此对待他,因为她所渴望的情感,是源于内心的真实,而非灵力的控制。在那之后她不得不那样做,因为伤了映筱的御书,也伤了自己。
他变得神智不清。
逢人便说,告诉映筱,是我对不起她。
凤盏无奈,宁可用一份虚假,来换取所爱之人的祥和安宁。
映筱不知道御书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对她曾经有着怎样炽烈和委屈的爱意。他曾立誓要默默地护着她,谁给她伤害,他便十倍百倍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