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处理,现在你的伤比较重要!”宫本烈不由分说,抓着伊盼儿的手直接朝着会所外走去。他甚至都忘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那样自顾自的行为。
伊盼儿的余光扫过渡边玲,却察觉到眼底深深的受伤以及落寞。
这种感觉,如此相似,她心里一怔,“宫本,玲小姐好象也受伤了。”
她这一句话,犹如鸣钟敲打进宫本烈心中。他这才愕然回头,眸中闪现出几分关切,沉声问道,“玲,你需要包扎伤口!”
渡边玲虚无地点点头,垂在身侧的左手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麻木。
明明已经没有知觉,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疼呢?
等到坐回房车,一旁的下属有条不紊地替她们两人包扎伤口。渡边玲靠着车座,感觉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子弹被钳子取了出来,一阵钻心得疼。她却听见旁边传来的男声,“伊儿,忍忍!”
“……”伊盼儿扭头瞥向另一边,却与渡边玲的目光对上了。只是一下子,却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悲伤。她仿佛瞧见了另一个自己,想说些什么,对方的眼神却迸发出阴狠的气息。
她浅笑,明白这个女人已经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自己身上。
反过来一想,藤原春日又有什么错?在自己失去他的两年时间里,她才是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呐!
可是,可是她又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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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最近的别墅,三人一番谈话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