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陆小姐考虑下,然后再作决定,现在也不用急着回复我。不过,我的耐心可能不是很好。这样吧,我给陆小姐考虑半个月时间,也就是两周,正好是七月初。”
“到了那天,我希望能够得到陆小姐的肯定答复。”
他把话简单明白地说完,不再多说些什么。
而身旁的陆小语,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疼痛了。
原来她的厌食拒绝食物,不仅仅只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还有一层原因,原来她中了特别研制的冰毒。而她经常会头痛欲裂,脾气暴躁患得患失不安的原因也不仅仅是因为怀孕。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车朝前驶去。
突然,感觉自己竟然走到了两难的境地。
组织上下,又有谁不知道司徒皇对于他义父的景仰以及爱戴。任何人都无法接近的崇明堂内,摆放着司徒宿哲的骨灰。就算是她,也没有进去过。
如果她偷了司徒宿哲的骨灰,她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车窗外的景物一一掠过,而车子里的两人再也没有开口说上半句。
在沉默中,车子终于抵达了中心医院。
江森在路边停了车,随即下了车。绕过车身,十分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似乎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陆小姐,到了。”
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却从他放在车上的名片夹内抽走了一张名片。径自下了车,头也没回,走进了医院。有些昏眩,却是盲目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