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蓝起先并没有答应,只是问道:杨少董,不是要谈唐小姐的事?

车子一路缓缓开着。

最后杨慕清说:这旗袍也只有蔚老板做的,她才会喜欢。

蔚海蓝依稀记得他的俊颜,怅然里带着几分温柔,她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他打昏。等到蔚海蓝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里,他没有任何要伤害她的意图,这让她十分不解。后来两天里,杨慕清没有出现,她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蔚海蓝临危不乱,淡淡说道,“杨少董的待客方式很特别,不知道唐小姐也是不是这样的?”

杨慕清一直保持着微笑,眼神礼貌而疏离,“我可不想伤了你,只要你把这件旗袍做好,我就放了你。”

又是几天过去,依然没有任何关于蔚海蓝的消息传出来。

秦臻这边依旧被关着没有放行,城东这一带有些纷乱。

消息也开始游走,诸如秦臻和雷绍衡关系失衡,不再交好,雷绍衡并不出面,秦臻的律师也并非来自林恩。素来都不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也就越传越真。秦臻被捕,影响甚大,盛世又遭危机。聂文诚一方面为了保秦臻,一方面为了稳局面,这下是东奔西走。

雷绍衡起初还奔波了一番,许是意识到不会有转机,就一心扑在跨江大桥的竞标,全然不再顾了。

圈内人对这事儿也没少揣测,却是无果。

这日,唐婉已经打包好了行李,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这些天来,她也没有再见过雷绍衡。一是不便找他道别,二是见面也不知说什么,还不如不见。然而心里不住的发酸,将要离开这个陌生的城市,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再见的人。她想要见的人,此生或许都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