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还是老样子,伺候着蔚雄谦。

蔚舒画已经开始实习了,念古典文献系的她,顺利地应聘去了一家出版社当文员。实习员工,工资待遇那自然是没有多好,可总算是温饱自己,不需要再向家里要钱养活了。

每个人的第一步,都是这样踏出,踏不出来的,永远就只能缩在壳里。

但是提到蔚默盈时,蔚舒画为难地蹙眉。

蔚海蓝意识到不对劲。

蔚舒画低声说到,“她不好。”

对于蔚默盈,王谨之总是三言两语带过,不会多说。

蔚海蓝不料情形会是如此。

一年的时间,并没有平息蔚默盈心中的伤痕,她颓废潦倒,至今没有出去找工作,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什么都不做。陈晟换了家公司,他的能力不错,深受新老板赏识,薪资尚佳,最近出差了。再加上王谨之这边的供给,也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可蔚默盈这么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蔚海蓝瞧见蔚默盈的时候,她正歇斯底里地在吵闹。

蔚默盈瘦得离谱,可能是一年来酗酒的缘故,整个人就是皮包骨。头发散乱地披着,以往美艳的她,似是一场幻觉,太过轰动的幻觉过后,就仅剩下一种荒凉的悲哀。她的手里抓着一只瓶子,冲着红了双眼的二夫人大吼大叫,三夫人吓得躲在角落里。

而王谨之仅是坐在一边的沙发,默然地瞧着这一幕。

同一幕场景上演太多次,神经也就开始麻木不仁。

“默盈,你爸回来了,你别闹了,啊,你听话。”二夫人哽咽无奈地劝说。

蔚默盈却还在叫嚣,王谨之终于也忍不住了,起身说道,“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蔚默盈一怔,愈发崩溃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