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洛银萱。

她看着寒捷的面具剥落的刹那,她呆了,她吃吃的问他,你是谁。她问他与我在清雅居缠绵的人可是你。她问他那个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人可是你。她说你告诉我那个人是相爷,那个人不是你啊,那个人不是你。

但寒捷说,是。

都是我。

寒捷说,这些事情,他都跟相爷禀明了,相爷为了不泄露这个铁皮面具下遮盖的秘密,允许他承担这些所谓的爱恨,软玉温香,美人在抱,相爷说,区区一个小女子,他哪里会在乎。

在那一刻,我开始同情洛银萱,尽管我对她从来无甚好感。可是我看见她的爱情碎裂在男人们追名逐利的阴谋当中,我也替她惋惜。

天下间的女子,情之一字,如出一辙。

我还在岩石背后怔忡,寒捷又出手了。依旧是那般凌厉,辛辣。我明白,他要杀你,不是为相爷,是为了他自己。

他恨你。

他拆穿了我的口是心非以后,他的脾气变得愈加暴躁了,他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表露出对你的嫉恨和恨意。

志轩,对不起。

倘若我还能阻止他,或许,就是我还能为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