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你看见我愈合的耳洞,不清楚它曾发炎化脓地痛了我彻夜,只叹息我不能为你一直将它保留。知道吗,我都疼得要掉眼泪了,你却刚拿起听筒就说你要赶策划。你是我的麻醉剂,你却不理我。我怎么能不放弃它。

到最后,我们谁也没有以爱或不爱来定义这场分手。彼此都认同,不适合的两个人,纠缠下去只怕不是好结果。

但我仍是怨了你很长的时间,责备你将我的神灵一般的爱情就这样打回原形。难道爱情,不是你爱的我和我爱的你在一起就可以?

她唱,是不是回忆就是淡淡柠檬草,心酸里又有芳香的味道。曲调婉转,我就想起你。

已经逐渐明白,爱是包容和接纳,万不该,把所有缺陷都赤裸裸诉诸公堂,等待法官一个腰斩的裁决。是我们的苛刻与天真,掩盖了相爱的美好,让曾经的幸福快乐,呼啦啦弃我们而去。

可惜。

关于爱情,过去了,谁都只能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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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吾同伴如林间]

许志轩。我说,我已忘记。

忘记你辜负过我的眉眼,深如潭,皓如月;忘记你触碰过我的手指,暖如春,美如画;忘记你耳后轻微的朱砂痣;忘记你用何种声唤我的名字。

凌若。

凌若。

我在元宵节热闹的灯会,犹如投降一般心甘情愿供出我的名字,然后,用一种双宿双栖的姿态,等你光临。

可是,许志轩,我告诉你,我是你的慕容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