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翀要笑不笑道:“依朕看,你这个大内总管的确当的不太称职,就撤了你的职务,罚去掖庭局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
林永年一听,身子一僵,只感觉被一盆冰水迎头泼中,浑身冰凉。
“听到了没?”大太监拿着拂尘敲了敲林永年的背,“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了,赶紧谢恩下去吧!”
事已至此,林永年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奴才,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只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磕头退了下去。
“哼,”陆时今朝着林永年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狗眼看人低。”
李翀点他额头,“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整他的,是不是?”
“是啊,”陆时今不否认,叉腰理直气壮道,“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了柳姐姐的屋,我就是要整他!”
得知真相的李翀哭笑不得,“……没想到,我们今今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冠什么怒?听不懂。”陆时今伸了个懒腰,“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那臣弟先去沐浴了。”
“什么?”李翀拽住他,皱眉问,“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
“对啊,”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皇帝哥哥你这里的床又大又软,比臣弟府里的舒服多了,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