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淮气得鼻子都歪了,转身就走了,”β迅速地接上,“到现在也没回班,听徐延亮说中午打球他也没去,不知道溜到哪儿生闷气去了。”
简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耿耿,我觉得这是好事儿,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你看他多在意啊。”
我嘴角抽筋。简单的大脑内存就是—偶像剧小舞台。
我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座位坐下,翻开书,扫了两眼就心烦意乱地看窗外。
我发誓,以后我一定要去一个四季温暖如春的地方生活。北方的冬天一片肃杀,灰天灰地,连风都灰扑扑,看看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余淮这次应该是彻底恨死我了。如果说昨天晚上的家长会我还能瞎扯说我是回班拿东西不小心听见的,这次扯着林杨袖子狂奔算怎么回事?找知精人士翻他的八卦?
下午第一堂课是美术,上课地点在艺体中心的多媒体教室,一点二十五时,大家都陆陆续续拿上教材走出门,我还坐在座位上等,徐延亮已经过来催了。
“你还等什么呢,赶紧去上课啊,我要留下锁门的。”
“你把钥匙给我吧,我锁。”
预备铃响起来时,余淮才出现在教室后门口,屋子里只剩下我了。
“对不起。”我脱口而出。
余淮站在门口看着我,没有动。
我说完这话也不知道应该继续说点儿啥,所以就和他干瞪眼,为了保持气势如虹,我坚持没有眨眼。 十秒钟后,余淮大步冲过来,我吓得本能地往后撤,那一瞬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兴奋还是害怕?
不知怎么,我竟然想到如果这时候站在这里的是简单,应该已经闭紧双眼一仰头一挺胸了。
强吻我吧。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恶心到了,一晃神,余淮已经把我的脑袋揉成了一个鸡窝。
“脑子里面灌的都是麻辣烫吧不!”
余淮吼我的这一句,不亚于昨晚那两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