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要是有她,又怎么会看轻自己的生命?
他毕竟是在为她而奋斗着。
那辆车启动、加速,利箭一般飞射了出来……玻璃“轰”然破裂,四碎飞溅!车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重重落在了下方狭窄而展长的廊桥上,向前冲出一段,惊险至极地被刹车减速,压得合金构架的廊桥承受不住重量,哗啦啦地向下塌去。白色的车就势从廊桥末端飞出来,稳稳当当地落上地面,晃了两晃。
导演猛一声“cut!”这一场戏一条通过,所有人这才从大气都不敢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纷纷鼓掌欢呼。
郑昊说:“小姨!你把我手都掐疼了!”
手腕上的手环振动起来,时间到了。南乔远远看着时樾从车里走了出来,取下头盔和身上的防护装置,依旧是身材高大,俊厉挺拔。她强压着心中一阵一阵的悸动,平静地对郑昊说:
“走吧。”
……
几日后。
时樾在片场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吃盒饭。郄浩走过来说:“那边的朝廷台在直播ted,时哥,你不过去看看?”
那是片场对面商业中心的一块大led屏幕。许多工作人员短暂的午休时间,包括导演,边吃着饭边在那边看视频消磨时间。
屏幕中是ted的会场,很大,一片漆黑,唯独台中,雪白炽亮的聚光灯照射着那位演讲者。
当镜头缓缓拉近,时樾的气息越来越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