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不仅仅是一场云雨欢爱,而是远古时的神秘献祭。她就像被绳索捆缚在海天之际的巫女,不洁,秽乱,已被诸神抛弃,只有献身于魔鬼,借助那放纵而无畏的力量,才能挣脱束缚,不至于坠入这爱欲的绝望渊薮。
在不知第几次纵情释放后,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战栗,已几乎累得无法喘息,但还是挣扎着支起身,再要一次。
他环过手臂,扶住她的腰,果断地止住她近乎自虐的举动,轻声说道:
“够了,candy,你会弄伤你自己的。”
这句话异常温柔,却不容抗拒,仿佛在一瞬之间,就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伏在他身上,恸哭出声。
他轻轻拂开她凌乱的长发,露出她甜美而悲怆的脸,笑了笑:“傻瓜,真是孩子气,又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了。”
她霍然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不是?”有一句话,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却始终没有敢问出口:你叫我来这里,不是宣布分手的吗?
他只是淡淡道:“我正好也有行程到巴黎,rafa说你的巡演剧场就在附近,顺便过来看看。”
candy随即破涕为笑:“真的?”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candy兴奋起来。她的心情真的像盛夏的天气一样,阴晴瞬间转化。只片刻间,刚才的悲伤绝望已是无影无踪。她既兴奋又有几分忐忑地追究起那些信件的下落:
“你有没有收到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