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明白过来,他是在讽刺她此刻的样子:她正百无聊赖地横躺着,向头顶舒展开双臂,颇像一只吊在树梢的猩猩。
candy恼怒地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坐了起来,将胳膊缠过他的脖颈,报复地向下坠去:“这样才像是不是?”
他却笑了笑,将她扶起来:“好了,candy,这幕戏很重要,你可要好好练习。”
这番提醒却颇有几分认真。的确如他所言,这幕戏是全剧的灵魂场景之一。女主角在抛球的时候,天真,无惧,而又带几分孩子气,逗得残暴的怪兽也转怒为笑。这是金刚与女主的关系的开篇,亦是全剧剧情的转折点。尤其在舞剧中,没有了电影的如画风景作为烘托,这一切全靠女主角肢体语言表现,极为考验演技。
candy也知道他说得有理,停止了嬉闹,轻轻叹了口气:“可惜我没有杂技基础,总是抛不好这几个球,只好不断地练习。”
“你带道具了?”
“是呀,随时带在身边,一有空就拿出来。”
她看了看他,补充道:“刚才是害怕打扰到你才空手练习的。”
说着站起身,想要去拿自己的背包。
他轻轻地拉住了她,摇头道:“一开始就拿道具球,很难练好,欲速则不达。练这种技艺,初入门时必须用橘子。”
虽然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candy却依旧半信半疑:“橘子?橘子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