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你个头!你这叫高不成,低不就,人家评委投票的时候最不会考虑的就是你!”琳达朝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入围已经不错了,毕竟是金羚奖,别人演一辈子都没机会,你有这个机会去见识一下也好,至于获奖感言么,随便准备一下就好了,毕竟上去的机会不大。”
鉴于琳达用这样的话打击我的演技,又侮ru我的人格,我决定将撰写获奖感言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她全权处理,然后自己一个人翘班回家了。
自从结婚以后,我已经很久没回自己的公寓了。
一来,安娜姐忙着准备我和他儿子的婚礼,什么细节问题都要跟我商量,就连婚礼上桌布的花纹,她都准备了几十种让我挑,看得我眼都花了。二来嘛,说起来也不好意思,我们家那位大概是憋了三年,所以需求特别频繁,导致我晚上很难脱身。
综上所述,我现在一想到要回沈家,就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心中千万头糙泥马一边狂奔一边呐喊:尼玛一周七天,就算没有双休,好歹给个单休啊!!!卖身没有加班工资的孩子,你伤不起啊!!!
我在这样逃难似地心情中,翘班回了公寓,悲催地发现,个把月没回家,不仅我冰箱里的酸奶过期严重,就连仅剩的两个鸡蛋都臭了,年糕更是硬得像石头一样,更别说冷藏抽屉里的那袋香蕉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唯一幸存的,就只有一包泡面了。
就在我纠结究竟是吃泡面还是叫外卖的时候,门铃响了,楼下的管理员给我送来了一封国际信函。
“沈太太,这封信一个月前就寄到了,因为你一直没来,所以我帮你收着。”
我对楼下管理员都知道我结婚的世界绝望了,囧囧地收下信,利索地拆了开来。
信的内容令我欣喜若狂。
阿哲出事后,母亲又病故,我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还是无法填满医药费的无底洞。最后为了给阿哲治病,我不得不忍痛将我们当时住的那套房子低价出售,以换取阿哲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