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昔在旁边为我这番话鼓掌喝彩:“说的好,他就是瞎参合!”
“金乃昔,你信不信我这就去告诉你妈,你喝醉酒还跳钢管舞!”
“喂,你这也太卑鄙了吧,不是说好不告诉我妈的吗?”
“我反悔了,你有意见?”
“出尔反尔的混蛋!”
“落井下石的小人!”
……
“s!”我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打断了这俩家伙的吵嘴,我说,“吵什么吵?干脆大家都别睡了,难得凑到四个人,我们通宵打牌,同意的举手。”
我和乃昔同时举起了手。
“不同意的睡沙发。”我又补充了一句。
乔铭阳很不甘心地举起了手。
“你呢?”我把脸转向沈林奇。
“我随便。”他说。
“ok!”我拍案而起,下了决定,“三票通过,一票弃权,今晚我们打牌!”
就这样,我们这四个就算平时凑到一起也只会相互看不顺眼的人,竟然真在客厅里打了整整一晚上的牌。
我因为前一天晚上通宵,精神不济,输得惨不忍睹。输到差不多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实在是抗不了了,只好把手里的牌甩到一边,道:“你们继续,我先去房里睡一会儿。”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柔软的c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