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失落,昨晚的一切恍如梦境,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时刻提醒着我:过去那个勤劳的小处女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现在是一个走路姿势有点诡异、腰酸背痛,但还必须继续硬着头皮工作的小女人。
琳达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时不时捂嘴偷笑。
蒋云达更夸张,板着脸说:“都说了是休息,不要过度运动,容易影响工作。”
我,欲哭无泪。
回去的车上,我把乔铭阳赶到一边,和乃昔坐在一起,向她大吐苦水。
我说:“乃昔,我完了,我掉坑里了。”
乃昔惊讶地问我:“什么坑?难道你也在追那个叫忆锦的无良作者的坑。”
“去你的,我像是会看那种没营养三俗小说的人吗?我说的是沈林奇!”
“他怎么你了?”
“他……”我竟然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我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说完,就被乃昔鄙视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猜不透就别猜呗,这世界那么乱,你还要给自己添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反正你猜或者不猜,他的想法总在那里,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没必要花时间去猜,太累人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顿时豁然开朗。
确实,我跟沈林奇既然已经纠缠了三年了,也不差再纠缠三年,反正好或不好,日子总要过下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怪谁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挺胸抬头,继续朝前走,或许前方的路通向未知,但人活着,就是要面对未来无数的可能才有意思,不是吗?
就这样,外景的拍摄伴随着我的处女生涯,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