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奇的眉宇间透着罕见的恼怒,他终于不淡定了,忍着痛说:“白蓦然,你给我清醒一点!”
我当时就笑了。
说我不清醒?开玩笑呢!我现在可是把心里对他的那一点点喜欢都剜出来喂狗了,这还能叫不清醒?姐的脑袋现在跟用妇炎洁洗过一样清醒!
我笑着说:“沈总,您多虑了,我现在比谁都清醒。”
“如果你够清醒,就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他他……他又威胁我!
我忍着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说:“我不这么说该怎么说啊?要不沈总您教教我,教我怎么用几句话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万一将来我不吃这口饭了,说不定还能摆个地摊,跟您一样做个奸商什么的。”
沈林奇的脸越来越黑,终于和我一样变态了。
“好,我教你。”在吐出这几个字后,他忽然向前一步,出其不意地托住我的后脑勺,往前一送,狠狠攫住了我的唇。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激烈的一个吻。由于用力过猛,我们的牙撞到一起,我的牙根都微微地发麻,他把舌头伸进来,很不客气地在我口中攻城略地,我嘴里还都是他的血,如今又充斥着他的味道,这种感觉真的很难以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