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鲜血喷在总监办公室的大门上,尼玛这人调戏我上瘾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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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畏惧过和沈公子一起吃饭。
以前,他看上去总是冷冰冰的,板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地,虽然凶神恶煞了些,但至少我还吃得下饭。
可是现在呢?我发现他变了,变得阴晴不定,忽冷忽热,难以捉摸……不不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学会了耍流氓,语不惊人死不休,偶尔一句话就把我吓得心惊胆战,胃口全无,六神无主,月经不调。
我深深觉得,如果任其发展,我一定会心脏病发,猝死在血淋淋的牛排前。
我的我的生命安全,也为了西餐馆的生意着想,我壮着胆子提议:“既然我请客,不如我们去吃火锅吧?”
然后,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答!应!了!
我一直觉得,中西方饮食文化的差异不仅仅是体现在食材和烹饪方法上的,更重要的是表现在进食的方式上。
比如西餐,通常是两个人一张长桌,你在这头,我在那头,各吃各的,就算想说句话,还得想想适不适合,该不该说。可中餐就不一样了,一群人,围着个大火锅,你往里抓把香菜,我往里丢盘羊ròu,他往里倒几片肥牛,虽然味道上不一定胜得过西餐,但气氛绝对是有了。如果再配两瓶二锅头,那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也都不太会去计较了。
就像现在,隔着热气腾腾的鸳鸯锅,我就觉得沈公子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得多。
在这样的气氛带动之下,我很脑残地给沈公子夹了筷牛百叶。
“我不吃内脏。”他很平静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