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都是乔铭阳的错!
那一刻,有了种和奶昔惺惺相惜的感觉,我说:“我也认识这么个人啊,是不是天下贱人都一个样呐?”
小白兔奶昔:“有可能!每一个贱人上辈子都是折了海绵体的岳不群!”
大白兔奶糖:“[吃惊]说得太好了!”
……
“你怎么还在玩手机,赶紧睡觉了!”对c黄的琳达再次咆哮。
“知道啦,我就睡!”我不耐烦地回答。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地?我可告诉你,明天最后一场戏,千万别给我出岔子。”琳达交代我。
“是,是……”我有口无心地应了声,忽然想到什么,从c黄上蹦起来,我说,“琳达,明天最后一场戏了?”
“是啊,导演今天不是一直在强调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不不,我当然知道!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这最后一场戏,是场c黄戏!
chapter14
出道三年,我拍的戏不少,其中也不可避免的会有亲热戏,但大多情况下,情节都是点到即止,非常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