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一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的喘息声闯入吴所畏的耳朵里,臊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的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的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iddot;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的狂霸之气。
“喜欢么?”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的,喜欢,能不喜欢么?咱俩共用过一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了。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吴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c黄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慡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