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靠在他耳边,略带委屈地说道,“你说,你身边的桃花怎么突然就那么多了?”
雷枭的呼吸随着他手的动作越来越粗重,手臂环上他的腰,将他压向自己,雷枭一边喘息一边皱眉道,“克里斯和那个牛郎都是另有所图,而且是因为你不正经,让他们误以为我好男色,才会送上门来的,至于余渺渺,我就见过一次,连话都没说几句,你吃什么醋?”
“什么叫我不正经?我哪有不正经?”
雷枭哼了一声,懒得一一举例说明。
秦殃轻咬着他耳后的肌肤,幽幽地说道,“你好意思说我,你没吃醋?你老妈看我两眼那是我的错吗?你一晚上阴阳怪气的别以为我没发现。”
虽然看似没有刻意冷落他,但是却没和他好好说过一句话,除了嗯,就是哦,好像和他多说一个字都浪费似的。
对了,还是说了两个字的,命令他睡觉,那叫什么?眼不见心不烦?
其实秦殃真的太夸张了,所谓一晚上,也就是睡觉之前那一会儿,睡着之后谁还聊天啊?
“正因为那是我妈,我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估计她都用视线将你剥光了好几次了。”说到这个,雷枭便难免恼怒,一把拉下秦殃的头愤愤地吻了上去。
秦殃喉间溢出几声低笑,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看着雷枭郁闷,他倒什么郁闷都没有了。
雷枭哼了一声,手也扯开他的皮带,探了进去,秦殃不由哼出声,咬着他颈侧的肌肤,哑声道,“亲爱的,不要总是这么粗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