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打针。”

很快做完了检查，粥粥一出来就伸出手：“爸爸！”

金燊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她：“去跟爸爸一起听结果。”

大圆桌子，粥粥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一大群叔叔讲着她听不懂的话，啃着棒棒糖，她也尝不出棒棒糖的味道了，但是她喜欢这样吃糖。

过了一会儿，粥粥就发现爸爸脸色不好看，粥粥拉了拉爸爸的衣服：“爸爸？”

金燊嗯了一声，脸色好转了一些，开口说道：“就按照这个方案。”他绝对不会让女儿一辈子都不能吃好吃的东西。

可能人活着并不为了一口吃的，还有更高级的理想，但是粥粥这个年纪，好吃的东西给她带来的快乐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多。

回去的时候，金燊有点失落，粥粥牵着他的手，边走边蹦跶，每当遇到一个井盖就会松开爸爸的手，喊：“爸爸，爸爸，你看我！”

十岁的金粥粥已经成功长成了少女应该有的样子，完全褪去了婴儿肥，漂亮水灵的大眼睛，白皙到发光的皮肤，她身上仿佛永远落满了阳光，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平常粥粥在外面的时候，充分发挥了自己美而自知的特点，那一定是一群人中最斯文的小淑女，但是一到爸爸面前不撒欢就活不下去一样。

小姑娘纵身一跳就跳过了井盖。

金燊瞬间就笑了。

粥粥仿佛奥运冠军刚创下世界纪录一样优雅地冲着爸爸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

她小时候还是小短腿，就特别喜欢跳这种圆形的井盖，每次都需要他提着她的手跳过去，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一个小少女了，依旧喜欢蹦蹦跳跳的。

金燊牵过了女儿的手，往前面走去：“那边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