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把她送到楼下就自己回去了,丁妙上楼炒了两个小菜吃了,洗过澡正在吹头发,就听见一阵连续的门铃声。
她谨慎地透过猫眼看了眼,没看到人,就一个黑漆漆的胸膛。
“谁?”
门外沉默了几秒。
“我。”那人的声音有点暗哑,有带着年轻男孩特有的清冽,“齐骁。”
丁妙为到了稳妥起见,还是问了一句:“你一个人?”
站在门外的齐骁似乎被这种防贼一样的问询噎了一下,沉着声音冷声应了句:“不然呢?”
对啊,不然呢。
丁妙伸出胳膊,轻巧地打开门锁。
这道门缓缓打开,露出门外男人颀长的身躯。
他依旧穿着一件中长款的羽绒服,纯白的羽绒服,下面套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一双黑皮白边的板鞋,肩上懒懒地挎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上去青春又阳光。
齐骁目光定定地看着丁妙,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耳后,把蒙住大半张脸的黑色口罩取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唇角还上扬成一个散漫的弧度,带着淡淡的性感。
丁妙也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一个大步踏进房里,反手砰一声将门关住,另一只肩膀上的背包被他顺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