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页

学堂内的弟子也都恹恹不乐,没了兴致,被先生遣散了。

沈蜚英照着兰漱的屁股踹了一脚,道:“哟,你和赵秋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兰漱拽了拽赵秋衡的剑穗,不理会他,反是与赵秋衡离的更近,低声道:“衡儿,我方才没让你难堪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和祖父一直这么僵下去,你不会怪我吧?”

赵秋衡将剑穗扯回来,不说话。

沈蜚英看不下去了:“你能别这么恶心吗,衡儿???”

“还有啊,你跟个傻子说这些,他听得懂什么?”

兰漱从座位上将自己的书一把捞回来,盯着几盏花在赵秋衡脸上的阴影,道:“衡儿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个疯子。”

沈蜚英眉头蹙紧,将他拉扯出去,逼在墙根下,观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李兰漱,你没病吧?前两日是你和我说要整治赵秋衡的,怎的今日偏衡儿衡儿的唤上了,莫不是坑我一场,将罪责安在我身上?”

他愈发的不解:“你忘了吗,若非他,宗主必然会让身为嫡脉的你做考学的体察官。可他现在就让一个傻子去了!!!你知道外人是怎么看咱们的吗,我出一趟门都快羞死了。”

兰漱道:“噢,那你羞死算了。”

沈蜚英觉得自己仿佛病了,因为李兰漱为赵秋衡下绊子时基本都是他递的刀,现如今李兰漱将变态手收回去了,毫无疑问的,那些过往追究起来全得他来担责。

他顿时觉得荒唐:“不是这样,好,我跟你说不明白,但就问你一句,你这么对赵秋衡是想和他和好如初,还是有新的计谋?”

兰漱道:“你看不出来吗?好笨。”

沈蜚英将要急火攻心:“李兰漱,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