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黛瓦处排了一队乌鸦,也前来瞧热闹。先生心灵脆弱,一下子哭了,说:“我不管你们了。”
沈蜚英往身上一摸,道:“我扇子呢?”
兰漱冷笑着,嘴角携了一丝得意。
沈蜚英指着他,痛苦不堪的道:“都怪你,给我找回来!”
师兄弟们惴惴劝道:“沈掌使,九少爷,你们莫要再打了,有话好说……”
兰漱却不当一回事来听,将沈蜚英羞辱他的还了回去:“快去照照镜子吧,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癞/蛤/蟆,不单丑陋而且有毒。”
沈蜚英扒住他的领口,眼周皱起一层:“你说谁呢?”
兰漱掂量了一下自己,认为打不过他,便强作镇定,指着他的手道:“干什么呢,以下犯上啊!!祖父,祖父,您快!!!快治了他!”
李究低头饮了口茶,抬脸时情绪并无变化,“小辈们果真爱闹,看着热血,不像我们老一辈的,连剑都提不起了。”
与老管家吩咐道:“去请宗主和几位大人,正好与小辈们较量较量。”
语罢,沈蜚英立刻将兰漱松开了。若是宗主与三位家臣皆到场,便同会审没有差别了。想到那几人锋利的唇舌,众人都颤起腿来,再一次劝道:“沈掌使……”
“九少爷……”
兰漱退了好几步,坐下来将袖子盖在脑门上,道:“不打了,不打了,跟你打架忒掉身份了!”
沈蜚英从容坐下,捻着书面道:“打不过,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