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咖啡么?”左晴问。
“不用了,谢谢。”顾兴言在她对面坐下,“我不习惯喝这种东西。”
这次顾兴言提出疑问的地方并不复杂,两人花了半个多小时就解决了,记录下几种方案备选。
临走前顾兴言说:“首席有对这次防守提出任何的建议么?”
“没有。”左晴揉揉眉骨,“他正在静养,化疗期间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上一次我见到首席的时候,”顾兴言说,“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好战的意思,而且关于歼星武器的使用虽有批准的文件,但我从来没见过,在战争未打响之前首席就已授权的情况。”
“……顾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左晴抬眼看他,未瞎的半边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请你清楚地表达你的观点。”
“非常抱歉,”顾兴言的神色如常,“只是大战在即信口胡说了几句而已,见谅。”
“你要是有任何的疑问,大可以提交正式文件交由法庭取证。”左晴把手中资料摔在桌面,“不必这样阴阳怪气。”
顾兴言敬了一个礼:“下次不会再有了。是我失职。”他告别后转身离开。
等他关上了门,左晴烦躁地整理桌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