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抱着双手道,“不害怕吗?和怪物一个屋。”
“你要是怪物的话,我和你同屋这么多年,早就被你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不是所有的怪物,有些只是和旁人不一样罢了。就算只有这样,别人也还是会害怕。”绵长躺下,盖上被子睡了。
反正来去都是旁人的自由,她还是不操心了。
不一会儿,感觉有人在她被子上拍了拍,绵长转身,河绣拿着一盒金桔蜜饯,笑眯眯的看着她。
两人经常半夜围坐吃东西,一开始是因为河绣,老是被师傅责罚连饭也吃不上,所以绵长帮她把晚饭备好。
“有什么事就说吧。”绵长拈了一个蜜饯在嘴里,“为什么决定突然搬回来?”
“我……我的绣品得了第一。”
“是吗,那恭喜你了。那你是因为心情好才搬回来的?”
“绵长,”她突然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我这第一是怎么来的,因为上面,沾了你的血迹。”
绵长愣愣的看着她。
“我不该骂你是怪物,绵长,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我感激不尽。”
“不,不是,你怎知是因为我的缘故?就算我的血会无缘消失,可不可能对你的绣品……你是听到了什么,是不是?”
“我不小心听到,关姑娘和夫人的谈话,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