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她,白天呢?
那辆车是她现在才发现的,还是过去早就有了?
有多久了?
她就想知道这个问题,有些时候她就想破釜沉舟质问母亲,你是不是搞破鞋了?
江凌看着她妈:“我要出门,你要这么开心吗?”
江太拧着眉头,江凌最近的反应很奇怪,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大概呢她也猜得到,无非就是撞见和猜到两种结果,女人从来就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江凌,你爸爸已经进去了,而且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前几天办妥的,她现在是单身,即便真的和别人有点什么,江凌也没有资格来指责她。
但她还是愿意和女儿好好的谈一谈:“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现在很忙,晚上再说吧。”江凌逃难一样的就逃走了,其实她哪里有什么事情,就是找个餐厅去发呆,自己一个人无聊的发呆,一直坐到晚上然后在回家,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心理疾病。
江太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钱找个时间我拿给你们,现在你们就可以撕票了。”
撕的自然就是霍一路的票,这么千辛万苦的把她搞出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绑着玩?害她损失了这么多的钱,害她名誉扫地,害她不得不将江沛得推出去,这一切不是霍一路的功劳?
我要让你的命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