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回到家,她开了门,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她在楼下又看见了那辆车,江凌站在门边,她看见母亲的卧室门口有两双鞋,一双男人的鞋子,整整齐齐的摆在门口,一道雷劈了下来。
她想自己应该冲进去,然后大闹,闹什么呢?
最后她只是轻手轻脚带上门,仿佛自己没有回来过一样,她从那辆车前离开,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脚上的鞋子已经脏了,很脏很脏。
或许这些父亲都猜到了,她也可以站在母亲的立场上,一辈子依靠男人,现在靠山倒了总要再去找个男人的,可……
她爸爸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接受母亲的?
江凌去找江北,她就是想见江北,想和江北说说话,可惜她进不去,她被拦在大堂了,江北没有时间,就算是有时间也不会腾出来留给她的。
江北,你出来,我要问你话。
淋的和落汤鸡一样,晚上回了家,她妈见她这样,给她拿了毛巾。
“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打车呢?”
江太觉得女儿有点怪,难道回来过?不可能的,她的耳力那么的好,如果江凌回来过她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她想女儿得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哪怕山穷水尽了,你依旧有本钱的,这个本钱自然不是出去卖,卖是最下等的,能卖几个钱?你要让男人离不开你,借助男人做一些事情。
给江凌擦着头,江凌突然抽了毛巾。
“我自己擦就好。”她擦了几下停住手:“我今天去见了爸爸。”
江太太对这件事情并不关心,江沛得可以利用的价值已经全部都耗光了,两个人夫妻一场,他成全自己,她成全江凌,这都是交易,不存在谁愧对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