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路挑眉:“缉毒警察?”胡警官放了个大假,前两天丈夫和婆婆已经闹过了,所有人都在埋怨她,半夜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配枪有动过念头,可那种念头还是压了下去,整个人极其的无神,过去她的眼神特别的犀利,现在已经没了光芒,丈夫一字一句的质问她,既然是这样的身份为什么结婚生子?为什么要害他们?明知道会有仇家,为什么害他全家?他现在不清楚是不是明天就会被灭门,他女儿刚刚惨死,全永和的人都知道,死了都不能安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早就会杀了眼前的人泄恨,因为你的一己私欲现在全家火葬场了,慡吗?
胡警官披着头发,她不想梳,就这样散着,慡吗?
眨眨眼,眼泪已经滴不出来了,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哭出来的一天,她做的工作对得起任何人,她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丈夫问她,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孩子,为什么要连累他的全家,她回答不出。
开着门,还是有同事会过来看望她,说一声节哀顺变,呵呵,节哀?
节哀能改变什么?唇间发苦,那边有人进门,胡警官抬起头,仿佛在问她怎么来这里了?谁让她来的?
“听说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霍一路点了一炷香,拜了拜查到香炉里,她眨了眨睫毛:“回来的晚了。”
胡警官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她用皮筋扎起自己的头发,反手甩了霍一路一耳光,突然靠近:“有人跟着你,你不应该来。”
早就猜到了。
怀疑她,她避开也只是会更加的怀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