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打车钱我给你出。”
陈滔滔:……
滔滔换了鞋,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鞋子也没有摆,径直进了房间里,灯也没开,上了c黄直接抓过来被子那么一盖,西装都扔地上了,没有力气去挂,明天叫保姆送去洗吧。闭着眼睛就睡着了,他缺觉。他回来的晚,明珠回来的也不早,她去医院看了看老曹,老曹的情况……让人觉得焦心。活是活下来了,情况也没有想象当中来的好,这种事情看着很难受,所以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去探病,对个人不说,对家属那就是一种伤害,可这样的伤害,她见的太多了。说不定哪一天就轮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王永强送她回来的,顺路嘛,到小区门口把她放下了,王永强开车就走了,明珠上了电梯,回到家里,按开灯,看着地上的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可以说,陈滔滔一直活的很有原则,也就是说,他要么身体不舒服,要么是有什么事情了。
明珠把他的鞋子放起来,进了客厅,屋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她没开灯,借着门口的灯光还是可以看清楚屋内的格局的,她推开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站在c黄边。
“身体不舒服?”
“觉得累,别管我了,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明珠撸起来袖子,用胳膊试试他头的温度,稍稍的有点高。
带上房门,陈滔滔就又睡了过去,明珠去厨房煮粥了,有些时候觉得自己的手艺都要不存在了,都要忘光了,现在一上手,该有的还是有,技能这种东西,想要捡起来估计认真两三秒就可以了。现在这情况,只能吃点清淡的。忙活了半天,端进去叫他起来吃,滔滔就嫌她有点烦,身体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做,非要叫他干什么?你想吃,你就都吃了,你想睡你就睡,非要折腾我做什么呀?蹭的一下子从c黄上坐了起来,一脸的鸡粑粑味儿,反正看着就是要发飙的样子,明珠也瞧出来了,他就是发飙她也忍了,生病了嘛,就当照顾儿童了。
“拿来啊。”
不是让他吃吗?他赶紧吃了,好睡觉啊,别折腾他了,她就是他的活祖宗。叫他一天给她上三炷香,他也同意,只求别来烦他了。明珠想告诉他很烫,结果陈滔滔几口都喝进去了,带着赌气的味道,空碗递给明珠,拉着被子又躺下了,明珠接着空碗看了半响,自己默默带上门就出去了。反正陈滔滔睡的有点不慡,中间明珠又折腾他一趟,让他起来吃药,给他喝了汽水,喝了汽水心里觉得舒坦多了,他也就没在摆脸色。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清气慡了,彻底好利索了,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没有地方可以施展,家里找了一圈,可能她上班了,厨房有饭,陈滔滔觉得闲着也是闲着,没什么事情可干,擦了一圈的地。保姆来上工,看着家里的地板,她就想问问,这是谁擦的?还不如不擦呢,擦的都花了,等于增加她的工作量,恨恨的蹲在地上,开始上工。陈滔滔进事务所,见他脸上亮了,不再发黑了,终于有人问出了心头的疑问。
“陈律,买馒头不是更省钱?”
说的是那个生日礼物,省钱我们大家一起帮你省呀,馒头一元钱三个呢。
“我觉得你应该多读书。”
陈滔滔扔下一句话就上楼了,买馒头然后cha蜡烛过生日吗?*
上庭之前,死者的父母没有单独在找过陈滔滔说什么,现在对这个案子,他们也不知道最后还会怎么判,但他们希望是对杀人,合谋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外孙子他们已经准备养了,至于说年纪的问题,他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外孙子还小,这也是没有办法当中的办法,绝对不能将孩子交给父亲去抚养。对方的律师认为孩子的话不可信,因为孩子的母亲有引导之嫌疑。陈滔滔一侧将死者的尸检报告递了上去。对方又说死者的公公报案自首,属于有悔过情节的,应该酌情轻判,陈滔滔一侧又将当时报警中心所接到的报警电话,以及死者的公公口述他大概是什么时候报警的递了过去。
反正对方律师说什么,这边就是各种递资料,今天陈滔滔似乎表现得很少有话说的样子,这有点不符合他的风格。对方的律师也知道自己干不过陈滔滔,但这样就有点侮ru人了,是对他不屑吗?所以话都不说,他只要一开口的,对方就是各种递资料,有那么多的资料要递交的吗?死者的公公说儿媳对他们经常打骂乃至动手,但从死者的周围以及朋友圈同事,乃至邻居了解到,死者是一位非常温和的女性。对方负责说,这方负责打脸,你说什么,我就能拿出来和你说法完全相反的资料来证明你说的都是放屁。陶克戴觉得陈滔滔也是够毒的,一般人早就被他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