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地瓜就着七喜,觉得这个气氛特别的好,家里的灯都关掉了,然后换成蜡烛点上,窗户开着,外面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冷风,然后蜡烛火苗跟着风一闪一闪的,好像要被吹灭,风没有了,蜡烛继续燃烧,然后重复在重复。
他自认自己就像是个诗人一样的浪漫,浪漫就是他的血液,可明珠就是个粗糙的不能理解他的人。
干了这一瓶七喜。
“你没吃饱吗?”
明珠踩着拖鞋看他,她头发干了就准备去睡了,没搞清楚他现在走的是什么路线。
“来一杯?”
明珠走了过去,陈滔滔拿着杯子给她倒了一点点,然后自己举起来杯子。
“干……”
明珠:……她的手没动,其实她好像说,你有病吧。
又不是白酒,干什么干?
陈滔滔一脸喝过白酒之后的表情,咬着烤地瓜。
“我没给你带份儿,想吃的话,自己出去买,别抢我的。”
手里这个烤地瓜还挺甜的,绝对不和人分享。
“哦,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吃。”
明珠回了房间,陈滔滔继续吹着风,他吹的很慡啊,慡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他不停的打喷嚏,流鼻涕。
鼻子好痛!
嗓子也好痛,好像闹嗓子了。
一大早的他戴着黑色的墨镜出现在事务所,一身的黑,如果不看脸的话,想着这也许是什么保镖之类的,看清楚脸了,会以为这是个盲人。
皮鞋踩在事务所大堂的地上,那鞋子真是一点灰尘都没有,但看腿的话,给一百分,就这两条腿,就够玩一辈子的了,不看脸的话,给一百五十分,满分是一百分,多给的五十分是不怕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