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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滔滔手里拿着一根毛笔,桌子上铺着宣纸,纸上有墨汁未干,熏着香。
就这么一点沉香,多少钱?
陈滔滔拿着毛笔快速的写着几个大字,屋子里的温度有些偏高,他拎着毛笔,终于停了手。
室内穿的比较少,锁骨的位置看的很是清晰,就这一块儿长得就足够的好,足够的性感。
有人按着门码,没一会儿门响了一声,就自动开了,来人在门口换了拖鞋。
“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这是什么味儿?
熏香了?
来人进了屋子里,只觉得热气扑面而来,纳闷的去找陈滔滔,人没在?
卫生间隐约有水声,八成是在卫生间,看着桌子上铺着宣纸,他都不知道陈滔滔会写毛笔字,好奇的走了过去。
毛笔好像被人从中间按了下去,然后那笔上的毛四面八方的铺开,这不像是毛笔,倒是有点香羽毛球,怎么写字能把笔用成这样?
再抬眼去看陈滔滔的大作……
眼前的人眼睛一条,右眼开始跳了起来,一直跳一直跳。
这左眼跳财,右眼跳……
那纸上的字也不知道是人写出来的还是……猴儿写出来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完了画了几把刀……
意思他大约是看明白了,是想让谁去死。
卫生间的大门开了,他穿的很是随意,反正大家都是男的,谁怕谁看。
什么人鱼线、马甲线该有的他都有,来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没看出来,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才知道原来他身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