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着明珠,转身又回了屋子里,屋子里的人烤电暖气呢,平时门岗也会有人来串门。
“怎么回事儿呀?”
下巴指指明珠的位置。
门警就说了。
“不是我心狠不帮她,我也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那些……”门警的下巴比比大楼里的那些办公的:“真的想管早就管了,现在弄什么这个专线那个专线的,能打进去吗?不过就是摆一个花架子,上面有人来查了,亲自接上一通,还是提前串通好的电话,显示亲民。”
这话呢,他也不敢说保准就是对的,他一个没知识没文化的,也不清楚办公楼里那些人都是什么章程,不能说一个不是好人就全部都不是好人,但现今社会好人就少,能办事实儿的人更是少,之前电视不是讲寒门出贵子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嘛,那现在领导阶层出个能帮普通人说话的也是过去了。
过去的人多实诚,他爸爸爷爷那年代……哎。
“帮什么帮,一个小孩子,嘴里都没三句真话,真有这事情家长就来闹了……”
这不是胡闹嘛,一个孩子来,用脚趾想都知道没人信。
明月的这个事情走到今天,明摆着就是没有进退路了,无论明月曾经受到过什么样的欺负侮ru,现在就找不到一个地方能为她讨回公道的,去哪里推哪里,明珠只觉得血一阵一阵的往头顶涌。
看了一眼教委的大门,明珠转过身,背对着那栋大楼。
那栋办公大楼是两年前新建的,只是瞧外表就够气派的了,内里什么样她是没见过,但没吃过猪ròu她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