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敢说吗?你看看她那个熊样儿。”这点她有把握的很。
明月当时都没敢讲,回家以后估计也不会讲,就算是讲了,谁能证明是她们干的?明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别人就信,怎么好学生头戴金环啊,她说出来的就是真的啊。
姚可可咬着鸡架,说是叫鸡架,也不知道是鸡身上哪个部位的,反正骨头多ròu少,但胜在味道好。
“她如果不说,那她还是挺上道的。”
姚可可将手里的签子扔到地上,明月如果不把自己给供出去算她聪明,懂得自救,但别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过她。
姚可可就是巨烦明月,会念书了不起啊?成天在谁面前卖s呢?
觉得全班的男生眼睛都盯着她呢是不是?她就喜欢班长,就不喜欢班长贱嗖嗖的去讨好明月,看看她那副死样子,和非洲难民似的,成天装十三点,不是家里穷吗?家里穷念什么书,早点出去工作那才是真的,她凭什么和自己坐在一个教室里,那就是个绿茶婊是个贱人。
她如果继续在这里念下去,那就别怪自己手黑,玩玩嘛,优等生老师眼中的大红人,怎么就这么菜呢?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活芝麻该,谁叫她天生就长了一张挨打的脸,她这是为社会除祸害呢,不然明月将来也是当小三的命。
姚可可的妈妈拎着包进了家里,开了灯,叫了两声:“可可……”
没人回她。
这孩子,又跑哪里去了?
放学也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