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一只兔子丢在地上,对宋彩说:“吃吧。”

宋彩看着那活蹦乱跳的兔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叫我吃什么,小兔兔?活的小兔兔?我特么连兔兔毛都不敢薅啊齐可消!!童年养奶猫的时候不小心把奶猫指甲剪出血了我可是比猫嚎得还惨啊齐可消!!

男人见他面露为难之色,便把兔子提了起来,“啪”一下摔到了地上,然后递给宋彩:“死了,会剥吗?”

宋彩:“……”

兔兔啊!!!

我的妈,这是个什么人,好黑的心肝!

宋彩看着可怜的兔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那个,这位壮士,”宋彩心想既然兔兔已经死了,就没必要说硬话了,免得惹恼对方,“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没有那种吃熟食的习惯,但是兔肉我比较喜欢吃爆炒的,或者老卤酱香的,呃,实在不行就拿火烤一烤,撒点盐巴孜然……”宋彩见男人皱眉,越说越没底气,“至少,至少烤熟了,不带血……”

男人并没有因他挑剔而表现出不耐烦,眉头也舒展开,倾身对旁边的女人说了几句,女人便冲他弯腰行礼,把兔子拎了出去。

宋彩见他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个果子,擦了擦匕首便开始削果皮。宋彩小心翼翼地问:“壮士,是你把我从墓地里刨出来的?”

男人“嗯”了一声:“不必客气。”

宋彩回忆起被男人抱走时脑袋被硌到的触感,再看看男人的肩膀,心道差不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