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泣着道:“既然父亲要抬举磊哥儿,儿媳听命便是,只是鑫哥儿可惜,以后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靳鑫立即很配合的摆出一副哭丧脸。
“磊儿本是嫡子却承受了这么些年庶子的委屈,磊儿可曾有半句怨言?他不过是由嫡子变成嫡次子,何以就抬不起头做人了?难道嫡次子就不是我靳家儿郎?”靳老太爷驳斥。
孙氏脸色又是一变,“儿媳、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对磊儿下手之事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反正我认定就是你所为,但我也不重罚你,给磊儿和靳家留个脸面,此后你就搬去庄子上住,至于鑫儿,送去高山书院,未学成不可回来。”靳老太爷霸气道。
孙氏心头一沉,“父亲,儿媳可以去庄子,但鑫儿可是您的亲孙子,高山书院远在千里,你怎舍得让他孤零零一个人待在千里之外?若他有个好歹又如何是好?”
“他是去读书,又不是去服役,且高山书院的院士是我旧友,必会代我好好管教于他,你且速去,靳家之事你不必插手,我自有定夺。”靳老太爷拂袖道。
孙氏还想再说,却被下人‘扶’了下去,她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靳鑫跪下来,做垂死挣扎,“祖父,让孙儿留在信阳读书吧,也能好好孝敬您。”
不为母亲求情,也只字不提兄长,只顾自己,自私自利。
靳老太爷叹息道:“鑫哥儿,你从小在你亲母身边长大,祖父对你管教甚少,这才让你母亲教坏了你,祖父愧对你父亲,祖父让你离家是为了你好,等往后你会明白祖父的心,去吧,再回来时祖父希望看到的是全新的你。”
靳鑫见无法说服祖父改变心意,只得叩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事情办完,靳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喝了半盏茶,这才看向唐秀秀,“磊儿,还不向祖父介绍介绍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