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琅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琅哥，刘明轩当过兵，又杀过人，你说曹思喆会不会是他杀害的？”洪斌问道。

洪斌有这样的猜测也很正常，曹思喆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很偏僻，一般人不会去那里的，s市是一个沿海城市，海湾很多，垂钓者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垂钓，其实并不难，而刘明轩和王鸿祯恰好出现在现场，又发现了尸体，这让人不得不去多想。

许琅想了想，说道：“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很低、”

“为什么？”

“我们都曾经遇到过一些案件，报案人其实就是凶手，但是，他们杀害被害人都是有动机，有目的的，曹思喆才回国不久，认识的人不多，以前更没有来过s市，而刘明轩只是一个退休工人，就算他有服役史，也不可能跟曹思喆有联系，之前，我们也调查了曹思喆的人际关系网，没有发现刘明轩和其有交际，两个没有交际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痛下杀手呢。”

听到许琅这么说，洪斌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杀害曹思喆的到底是谁呢？”洪斌随口问道。

许琅摇摇头，如果知道是谁杀死曹思喆的，那曹思喆的案件就可以侦破了，而目前外界的传闻，许琅和沈芳是最大的嫌疑人。

许琅是不是嫌疑人，在场的警察心里都清楚，而沈芳是不是嫌疑人，也得到了排除，曹思喆失踪后到尸体被发现之前，她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白天的时候有学校那么多的学生可以证明，下班后，宿舍的职工老师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儿，这在曹思喆案件发生之后，就进行了调查，不过，让许琅感到担忧的是，曹思喆的尸体被发现之后，她却失踪了，这就有些问题了。

当然，侦查案件靠的是证据，需要大量的走访调查来锁定犯罪嫌疑人，而不是凭空想象，如果猜测就可以破案的话，那么警察的工作就太简单了。

就在许琅和洪斌说完这些的时候，祁向明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凝重。

许琅看到祁向明的脸色之后，连忙问道：“怎么了？”

祁向明看了看许琅，又看了看洪斌，说道：“我们对王鸿祯的死亡现场进行了详细的勘察，在现场除了发现了王鸿祯和刘明轩的足迹之外，还发现了三个人的足迹。”

“三个人的足迹？”

许琅皱了皱眉头，看向祁向明，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对，三组鞋印，两男一女，根据足迹判断，一男一女应该是跟着王鸿祯一起出现的，男的应该在三十五岁到四十岁之间，穿的是皮鞋，女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穿的是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