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在审讯室，面对许琅的审讯，他夸夸其谈，不但的挑衅和嘲讽警方，当时，他觉得，堂堂的s市第一警探也不过如此而已，还不如自己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他甚至在想，如果警察都是许琅他们这样的，那么，华夏国的警务力量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多么的腐朽不堪啊，可是，现在想来，秦奋觉得自己当时的样子很滑稽，很可笑，就像是一个开了屏的孔雀，把自己最丑陋的屁-股对着观众，自己却在那孤芳自赏，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可笑的小丑，自己之前的那些行为，是那么的荒诞不经。

“呵呵”

秦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表情却十分的苦涩。

当许琅拿出亲子鉴定报告给他看的时候，许琅当时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自己真的很可笑，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他最后那冰冷的眼神，就像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死人？呵呵自己现在不就是一个活死人嘛。

秦奋一直想要打许琅他们的脸，到最后，却打了自己的脸，而且还是很疼很疼的那种。

“秦奋啊秦奋，你td就是一个小丑，一个无可救药的小丑。”

秦奋低头看着那份已经被他捏的皱皱巴巴的亲子鉴定报告，他的眼神再次变得迷茫起来。

‘我该怎么办？’

这是秦奋现在脑海当中唯一在想的事情。

去质问秦亮，甚至是去报复他嘛？

可能吗？

不可能，秦亮已经死了，在计划开始的时候，他就死了，而秦亮的死只是一个开端而已，正是因为他的死，自己才走到了这一步，对于一个死人，秦奋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吗？”

秦奋喃喃自语起来。

‘承认自己的罪行吗？让真相浮出水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