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家酒店的房间内,坐着五个人,四男一女。
房间内有三张沙发,其中一张是单人沙发,一个农民打扮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杆旱烟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旱烟,原本清新的房间,此刻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道,坐在其他沙发上的四个人,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女人一只手捂着鼻子,时
不时的发出几声咳嗽,显然,他们无法适应这种呛人的烟草气味。
房间内十分的安静,除了老人有一搭没一搭吧唧烟袋杆的声音,房间内落针可闻,气氛十分的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一袋烟抽完了,他翘起二郎腿,把烟袋窝在布鞋的鞋底敲击了几下,然后把眼袋放在桌子上,抬起头,一张沟壑纵横,布满皱纹,犹如一张常年风吹日晒的老树皮的脸露了出来,一双灰褐色浑浊的眼睛,犹如秃鹫一般在四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不带一丝感情-色彩,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真。
被老人这么看着,陈真也有些不自然,他干咳一声,开口问道:“大爷,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还是说,你不欢迎我来啊?”老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自然是能来了,我只是奇怪,您怎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啊。”陈真连忙解释道。
“哼”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陈望死了,是你们动的手?”
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老人看着陈真问道。
陈真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似乎光滑的地板上有新大陆一般。
“哎死了就死了吧,那小子如果还活着,迟早会坏事儿的。”老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闻听此言,陈真抬起头看了老人一眼,然后,迅速的转过头看向其他三个人,其他三个人也看向了陈真,似乎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些东西,他们的目光一触既散。
“狗蛋也死了,他的死”
“不是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