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家主?”伊戈尔想了想,问道,“因为我?”
“是啊。”尼克松说,有些嘲讽,“他可一直走在见风使舵的前沿,教廷想要把他保下来,因为之前研究异能民用产品的事都是格里芬在主办。”
“但格里芬家不止有一个人。”
“所以朗曼现在被软禁在老宅里,听说他家的产业现在都是他的大儿子在尝试接手。”
阿撒托斯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几乎就要在暖洋洋的阳光下靠着伊戈尔的肩膀睡着了。
不过在脑袋彻底低下去之前,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和伊戈尔打了声招呼,自顾自地往没有人的卫生间方向走过去了。
尼克松看着他走远,一直屏住的呼吸骤然放松下来,无可奈何地道:“你之前……你说的就是祂?看上去确实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他简直说得太委婉了,那位的眼睛里根本就只盛得下一个人。
“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社交。”伊戈尔摇了摇头,“我不想在这些方面给祂添麻烦,不过今天还是顺道一起出来了。”他把手里的请柬推了过去,“你应该知道了……婚礼。”
尼克松瞪着他,半晌没说话。
“这是真的?”好半天他才嘶声接过那封请柬,“网上都传疯了。”
“什么?”
“唉,我就知道你没关注。”尼克松想了想,打开一个帖子给伊戈尔递过去,“想看看自己的同人文么?最近好像又有太太产了新粮。”
然后他因为友人罕见的表情大笑出声,直到周围投来不满的视线才稍有收敛。
“我会去的。”评论员先生珍惜地将请帖揣进怀里,“还记得毕业典礼的时候大家起哄说谁才会最先成家立业,转眼之间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啦。”
他将手里没剩多少的咖啡一饮而尽,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