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不定是来找我的,但是现在……”伊戈尔平时不怎么会把阿撒托斯不感兴趣的内容告诉他,也不习惯和家人讨论工作,所以尽管有不止一个人对他说了执政官莎伯琳娜·格维拉遭遇袭击身受重伤、就连这几天的发布会都是强撑着才能出席的消息,这些报信者当中又立场不一、有拉拢也有警告,他也只是自己花时间考虑,还没来得及和阿撒托斯讲。

“部长大人恐怕是来求救的。”

阿撒托斯沉思了片刻:“我一定要见他吗?”

他的社交障碍尽管在这一段时间里略有好转,但绝不包括和陌生人讨论无聊的客套话和政治问题。

“您当然不必。”伊戈尔失笑,“我来就好。”

“等一下,”阿撒托斯又改变了主意,“你说他是来求救的,那你想帮他么?”

“我会在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后尽力而为。”伊戈尔谨慎地说。

阿撒托斯抬起手拎起衣架上的斗篷把自己罩起来:“那我还是听听看吧。”

别的事情可以不在意,但是伊戈尔想做什么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在这点上,阿撒托斯尽管自己有所偏好,但侧重点还在自家眷者身上。

“您也许可以不穿它。”伊戈尔目光从那个从一开始就被神明穿在身上的斗篷扫过,“安东尼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