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疑问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当时不知道?”
“我初高中都是全封闭式寄宿学校。”伊戈尔道,“管理很严格,学生基本接触不到外界信息。”
如果是有亲人住在本地的话,偶尔交流起来还不算困难,但伊戈尔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我问了问一些可能会知道答案的朋友。”比如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尼克松先生,“他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也没人在乎,因为几个月之后就是执政官大选,莎伯琳娜·格维拉是第一个接近首席执政官位置的oga,看好她的人和反对的人几乎一样多,大家的视线被成功转移了。”
“那么,”阿撒托斯若有所思道,“联邦或者教廷可能的确在那时候发现了什么,平和的呼吁不会让人闭嘴,但武力威慑可以。”
伊戈尔又点了点头:“恐怕近些年来的许多政策都……”
他接下来的话卡壳了,因为阿撒托斯没忍住伸手揪了一下那个毛扎扎的灰色小辫子。
不过……
“这淡黄色的蝴蝶结头绳是温蒂的?”
“是艾丽卡的。”伊戈尔咳嗽一声,“刚才看到顺手借过来了。”
“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