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语粗口)!”耶达在大脑深处的想法还没有具现成型的时候就忍不住骂了一声,“祂是不是觉得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出现在人前了?!这是个疯子吗?还是祂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类的死活?出现大面积的精神污染才是祂的最终目的……”
“长官?长官!”她的部下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烦躁的抱怨,“报告长官!我觉得……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次的污染没有之前那么严重!”
“什么?”耶达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仅仅是感觉有点反胃,这也可能是之前和伊戈尔与阿撒托斯对峙导致精神紧张、之后又飙车到爆炸现场经历大起大落导致的。
而天空上这只滴溜溜转着眼球、无论怎么看都很恐怖、却也仅仅是恐怖的眼睛,还没有造成那种让人恨不得重金求一个没见过这一幕的脑子的严重后果。
“这是为什么?祂的力量减弱了?”
话音刚落,远处废墟角落和伊戈尔交谈的黑袍者偏过头,似有似无地瞥了他们一眼。
耶达磨了磨后牙槽。
形势比人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报仇……
“这算是,祂的一点,怜悯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去讨好邪神,但是又不想也不敢在这时候引发对方的怒火,耶达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既不是很舔狗也隐隐恭维对方的词汇来。
而且她说的磕磕绊绊,很是不情愿。
然而这点不情愿被半军半政的耶达女士藏得很深,下属压根没听出来,还有点兴奋地问道:“难道祂能帮我们解决掉虫皇?”
这可是无数人持续到今天无法完成得心愿啊,战争毁掉了多少人赖以生存的东西,又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亲人朋友天人永隔。偏偏罪魁祸首还一副‘你们怎么玩不起’的神色,用那样轻松戏谑的口吻在停战第一年的庆典上和嘲讽他们的无知和天真。
很多对未来的美好畅想就在那一刻被人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