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的感觉是,已经和真实世界隔绝太久了。”伊戈尔说道,“雨果喜欢用电影或电视剧的情节做比方,但尤里会当真。”
“你知道吗?”阿撒托斯慢慢说道,“当初在荒星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晚一步回答,我真的会杀了你。”
伊戈尔挑眉:“但是您也没动手,都怪我反应太快了?”
阿撒托斯哼了一声:“我说的是真的,别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就算有那也是对食物的感觉。”
“不是很好吗?”灰发男人握住阿撒托斯的手,微微俯身凑过来,“您喜欢什么味道的?如果尝不出味道的话,偏好的气味也行。”
阿撒托斯毫不客气地伸出两只手捏住伊戈尔的脸:“闭嘴。我想说的是尤里,不理解身体上承受的痛苦、又对精神上的磨难体会过太多,这很容易让他产生一种,剥夺他人生命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的错觉。”
“他和里(您)唔(不)是啊(一)回喝(事)。”
伊戈尔也不挣扎,含糊地回道。
“不要在意细节。”人类语八级选手的邪神有点恼羞成怒,“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只要越过多年以来道德的束缚,他可以很轻易下杀手,因为无法对他人临死前的疼痛和恐惧感同身受。”
他松开手,伊戈尔坐直揉了揉自己的面颊,从容接道:“直到他意识到生命的宝贵之处,就像您认识我以后。”
“这个比喻很垃圾。”
“是您先这么说的。”
理直气壮的双标神阿撒托斯转移了话题,唏嘘道:“希望雨果别嘴硬到非要我出去救场的时候,那场面就太难看了。”
——邪神出面阻止信徒杀人,教廷真的应该给他发热心市民奖状。
在这条想法上,他应该可以和格雷沙姆互相握一下手:真诚希望尴尬的时刻可以永远不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