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青年任由他动作,将要害暴露在阿撒托斯的掌控中,像一只自我献祭的羔羊,尽管他表情依然冷静、和食草动物完全不搭边,而他的身体却因为保护自我的本能不断战栗,“拒绝您、对我来说太困难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仿佛带着大海味道的吻。
“我不会说出去的。”匕首战战兢兢地在木板上刻下这行字,居然还是流畅优雅的花体,只是尾端线条有些颤抖,“请您原谅……我决不是故意在那种时候呆在您的房间里的。”
阿撒托斯:“……”
他那天直到最后也没把从伊戈尔机械腿中取出来的指骨交给它。加西亚说得对,这把匕首从里到外都透出可疑的气息,而且从它尽管‘没电’仍然能轻而易举地割断雨果的大拇指来看,匕首也比它表现出来的更具威力。
于是阿撒托斯拒绝了匕首的提议,将指骨妥善保存起来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匕首则享受到了放置py的待遇。
它看上去这段时间被饿的不清。
“你想做什么?”
匕首:“我只是想取一点点点点血。”
它将中间的形容词拖了好长,以期待这能减轻阿撒托斯的怒火。
其实阿撒托斯没什么好生气的,匕首突然诈尸在他的意料之外,不过先不提阿撒托斯介不介意被人围观,反正那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匕首也没长眼睛。总之邪神沉思了一会,没有立刻将匕首扔进垃圾堆,而是说道:“我记得吉尔伯特主教说过你身上刻有神明的徽记,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