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斜瞥了伊戈尔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关系不太好,所以你是在提醒我将你的行踪汇报给警方吗?”
“你最好别这么做。”阿撒托斯心平气和地说,“我猜你一直有关注和伊戈尔相关的讯息。那你也应该知道,格里芬家族在审判之前对他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违反联邦法律的行为吧?”
福特和伊戈尔都愣了一瞬。
伊戈尔:“您指的是……”
福特:“我知道。”他冷着脸说,“我知道格里芬家出于私怨对苏利文元帅在审判前私下动刑的事情。”
伊戈尔手指抽动了一下,这种将旧日的狼狈面貌放在众人面前展览的感觉令人不适。他显得有些尴尬地后仰想要靠住什么东西,但这周围其实空无一物。于是伊戈尔只好抱着手臂眼神飘忽地说道:“已经过去很久了……其实也不是很严重。”
福特目不斜视:“我早晚会把他们家的那点破事写到新闻报道里,就算他们勉强算半个开国元勋皇亲国戚。哼,反正现在也不是几千几万年前的封建时代了……当然,前提是如果我今天过后还能活下来的话。”
一条触手在这时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伊戈尔的脊背。
阿撒托斯的本意是为了安抚,但是猝不及防之下、伊戈尔脊柱却敏感地让他像是触电般猛然哆嗦一下。灰发青年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背后揪住那根到处乱动的触手。他条件反射的结果就是一番动作下来用了七八分力气,不过还不等伊戈尔意识到自己的疏漏放松力道收回手去,那根触手在他手掌中挣动了一下,然后柔软的触手尖在他掌心羽毛一般蹭了蹭。
“……”
伊戈尔抿住嘴唇,松开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双眼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