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似乎说了什么,陈厉克停下了,过一会儿才继续说。
“辰良?这个不孝子,他既然选择站在文达这边,就应做好觉悟!你只管放手去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毁了他声誉,让文达把他赶走,让他在街边流浪,然后不得不投靠我们久华,呵呵,哈哈哈哈……咳咳咳。”
秘书又给陈厉克喂药,并问道:“公司是否要给辰瑞接手?”
陈厉克深思熟虑了一下:“给吧,他长大了,总该要继承家业,你看着他就好。不过,公章还是由你保管。”
秘书提议道:“如果还是我管理,股东和员工们会对他不服。”
陈厉克沉吟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让他全权管理吧,你辅助他。一定要保护好久华的产业,一定、一定。”
秘书点头答应。
“最后,去找……来,我需要他的帮助。”
陈厉克说了一个名字,辰瑞已被刚才偷听到的内容震惊得说不上话来,人名也没往心里记。
后来陈厉克没再说话,辰瑞逃也似的离开了,他听了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他很怕陈厉克知道后,会对他做什么。一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而不择手段地报复亲人朋友,那他当然也能害身为儿子的辰瑞。
辰瑞惊恐地奔进洗手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靠在墙边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泄露出什么秘密,他就会被陈厉克关进医院里,至死都不能出来。
“辰瑞?”有人在背后叫他,他吓得汗毛竖了起来,僵硬地回头一看,原来是邱瀚宇,虚惊一场。
“你在这鬼鬼祟祟地干什么?”邱瀚宇道。
“没、没什么。”辰瑞脸色还有点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