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那么轻,能打得傻?”宫绛狐疑地吊起眼梢,看俸迎一脸难受,他动了动唇,声音软化了,“我说,我真的打疼你了?”
俸迎委屈吧啦地扁嘴不说话,弄得宫绛怪不好意思的。
“行了行了,是我错了,”宫绛揉了揉俸迎被拍的脑袋,“不痛了不痛了。”
“呶,”俸迎厚着脸皮把脸蛋送上去,“这样才不痛。”
“诶我说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啊。”
俸迎拍了拍脸颊:“我没有脸。快点啊,再晚就痛了。”
宫绛又气又好笑,捧起俸迎的脸,轻轻亲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嗯……”
深情的吻瞬间夺走了他的声音,俸迎的吻永远都如清水逝过一般,轻得像羽,柔得如风,他像对待珍视的宝物,轻了怕触摸不到,重了担心压坏了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连拥抱都是轻轻地、轻轻地……
宫绛内心叹了口气,双手抱紧俸迎,启开双唇,让俸迎的舌轻巧滑入,以引诱的方式引导着俸迎再进一些、进一些,吻还能再深一些……
他们在爱情的深海里沉沦,编织着一个个充满希望的美梦,那里有辛苦付出的汗水,有收获成功的欢乐,仿佛全世界的胜利都凝聚在他们手里,轻轻一握,就拥有了登上顶峰的力量。
他们坚信着,坚定着。
他们谁也想不到,狂风骤雨突然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