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又是新一轮的热闹。
叫人家“文哥”,却不叫自己“宫哥”,这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宫绛嫌弃地鄙视俸迎,转身就加入他们的热闹中,刚才想问的话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宫绛度过了此生最难忘的生日,这一日后,宫绛看俸迎和兄弟们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难见的柔情。
可惜还没来得及柔肠百结,就被一事硬生生戳破了。
俸迎变得很奇怪。
自从生日后,每次练习、训练都心不在焉,无法进入状态,表情动作僵硬得跟块硬邦邦的石头似的,一点也不自然。
宫绛起初以为他只是状态没调整好,就安慰了几句,后来发现这状态是越调越不得了了,就不得不对他进行一番秉烛长谈。
俸迎依然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地出神,甚至烦躁地不听宫绛的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宫绛最后一丝耐心在俸迎拒绝接受他的意见后,彻底粉碎。
“不干了不干了,我不想干了。”俸迎烦躁地脱下外套,丢到沙发上,“啊,好累啊,我懒,不想做了。”
宫绛额头青筋顿时凸起,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想做了。”俸迎直视宫绛的目光,义正言辞,“反正我怎么做都做不到最好,老是被你教育,好烦啊。”
“你知不知道我帮你找的资源有多难?你居然就跟我说不做了?”宫绛语调忍不住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