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景说要看春节晚会,连渐开好暖气,在地上铺好毛草垫,摆好瓜子和啤酒,把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柳景拎上沙发,贴心地帮他准备了一条薄毯盖肚子,打开电视,调好频道,抱着他一起欣赏。
柳景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软软地抱着芝麻,靠在连渐支起的二郎腿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沙发扶手上,蜷了蜷身体,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出神地看晚会演出。
他最爱看的是相声,一听主持人报幕相声,就来了劲,耳朵一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但听到是歌舞类,就蔫蔫地耷拉耳朵,提不起精神。
一场精彩的相声演出结束,连渐亲昵地挠了挠腿上小猫的短发,轻轻地刮着他耳眶:“为什么那么喜欢看相声?”
“你不觉得相声就跟演讲差不多么?都是要求声情并茂。”柳景拍开连渐挠痒痒的爪子,“看相声,可以学习到他们的表情和动态,所以我特别喜欢。”
“有心学习,不错。”连渐捧着那东躲西藏的小猫,送上了一个吻,“多加努力。”
柳景抱着连渐,回应他热烈的吻。
一吻过后,连渐在他额上亲了一亲:“你这么喜欢演讲,有想过将来要做什么方面的工作么?”
“我想做节目主持人。”
连渐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想做演讲家。”
柳景摇头:“演讲家得讲得出色,才有发展的可能,我没有你的天赋和先天条件,要爬到那位置,是很困难的,所以成为演讲家只是我长远的梦想,而不是混饭吃的铁饭碗。相比之下,做个小小的主持人,还是可以的。”